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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哨所

哲儀 著

5

過了幾天,連長為了連隊的訓練任務而召集所有的幹部在連長室開會,與會的有連長、輔導長、士官長、我和另一個廖姓排長以及兩個上士副排長。

「關於下個月的訓練計劃大致上就是如此,大家還有什麼問題要提出來討論的嗎?」連長在對所有人說明完整個月分的任務後,如此問道。

「我認為要加強弟兄們的衛哨勤務訓練,因為前幾天我去查哨的時候又發現有衛兵在打瞌睡,我認為這是很要不得的事情。」我清清喉嚨後如此說,並觀察著每一位在場者的表情。我試著用這句話來刺激「那個人」,誘使他走進我的計畫中。

眾人一片沉默,各自若有所思的表情。

最後,會議在連長決定衛哨失職的懲處標準為禁假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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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哨所

哲儀 著

4

「進益,身上的傷還好吧?」我看著他身上多處包紮著繃帶,剛剛問過護理人員得知,鼻樑斷裂,左側肋骨、右手骨骨折,膀胱、腎臟部分內出血,輕微腦震盪以及全身多處擦傷和瘀傷。

「排長,還好……暫時是死不了。」他一字一句緩緩道出,帶著重重的鼻音。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我直接點明了我的來意。

「我……只記得站哨站到一半……突然就被人打了一頓……我就昏倒了。」

「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打你?」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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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哨所

哲儀 著

3

在蔡炳宏送至醫院裡由醫生確認死亡後,上級的長官們便開始撤查所有蔡炳宏的資料,從入伍役前是否有前科以及之前的住院紀錄、甚至是他的莒光作文簿都被拿出來重覆地翻了好幾次,就是試著想找出「他為什麼要自殺」的原因。

而我,身為連隊的幹部,也是這個命案現場的第一發現者,所以理所當然的被監察官約談。

「你的單位、級職、姓名、出生年月日、身分證字號、戶籍地址。」坐在對面的監察官如此的詢問著我。

面對著這種筆錄式的約談或多或少會感受到壓力,他們不是警察或是檢調相關單位的人,卻對著連隊上的許多幹部及弟兄都像是面對犯人般的質問著,然而卻沒有人敢提出質疑,就好像是約定俗成的方式。

「描述當天晚上你所見到的情形。」

我將當時的狀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那時候除了你、蔡炳宏、許進益之外,還有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應該是沒有吧,所以我搖了搖頭。

「有還是沒有,你是不會用嘴巴講喔?爸媽生你這張嘴巴是用來幹嘛的?」

「我沒有注意到。」我說。

「所以你也不確定到底當場有幾個人?」

「我看到的是蔡炳宏和許進益而已。」

監察官的問話方式讓人感到很不舒服,但也重新讓我開始思考整件事情發生的始末。

「算了,就當作那個二兵是自殺的,你什麼也都別再說了,在這一份約談紀錄裡作答和簽名的地方蓋上手印。」

我用大拇指在紅色印台上用力地按壓,讓紅色的汁液滲進皮膚上的紋路裡,在這份約談紀錄上按壓手印的瞬間,又回想起蔡炳宏的雙眼和額頭上偌大的傷口,那傷口流出的除了暗紅色的血液外,好像連白色的腦漿也和著血水一塊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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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哨所

哲儀 著

2

這一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日,是中華民國的行憲紀念日,也是西洋的聖誕節,而在連隊晚點名後,輔導長就將家人朋友所寄來的卡片一一地唱名發予弟兄。每個收到卡片的臉上都是洋溢著幸福的感覺,而沒收到卡片的則是一陣的失落,甚至還有阿兵哥再跑去找輔導長問是不是還有沒發到的信件。我沒有女朋友,所以早就對這種節日免疫了,只是偶爾還是會有突然一陣的落寞感湧上心頭。所以想利用晚上的時間再到靠近海邊的地方去吹吹風,也順便看一看那些在岩岸旁崗哨裡執勤的阿兵哥們有沒有認真的站哨,於是回房間拿了件迷彩夾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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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哨所

哲儀 著

1

兩年多前,我在大學畢業前順利地考上義務役的預備軍官,一畢業便入伍從軍,在經過了成功嶺新訓中心的磨練之後,便分發到陸軍步兵學校去受分科教育。基礎的軍官養成教育完成後,我便是任官的步兵少尉軍官。在從步校結訓前,所有的預官同學都一起到學生餐廳裡頭等待抽籤,有抽中離家或遠或近的地方,有的則抽到了台北、台中、台南、高雄等不同的地區,而我竟然抽中了馬祖。當我將籤還緊緊握在手上時,就聽見了台下傳來如雷的掌聲,我知道底下的同學們是在慶幸抽中的不是他們。不過,反正當兵就是這麼一回事,不管單位是在哪裡,總之將義務盡完之後就可以返家為良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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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哨所

哲儀 著

0

    一個月不見光的夜晚,海風依舊強勁地吹撫,微寒的氣溫總是讓血管緊緊地收縮著。睡意悄悄地襲上,睡一下好了,衛哨兵心裡如此想著,便昏沉沉地失去意識。感覺有一隻手在肩膀上搖動著自己,抬起頭眼才矇矇矓矓地睜開,卻是頸上的皮膚傳來一陣刺痛,下一秒鐘就看著血霧染紅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全身失去支撐力般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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